文类: 落灯花、君不见 · 只是闲着没事,敲敲棋子罢了。

Only Time

Who can say where the road goes, //谁能说出,道路伸向何方

Where the day flows, //岁月流逝何处

Only time... //唯有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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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街道、枯树、红灯笼。

有时会遗憾为什么自己手头摸不到一台相机,有时会懊恼为什么手机拍不出双眼看到的美景。

已经好几天的下午了,从学校去教育局上党课。因为脚伤,就只能乖乖地搭同桌的小电瓶车,坐在小小的后凳上,一起骑过柏油路,骑过水泥路,还有绍兴特产的震得人屁股发麻的青石板路。

沿街的梧桐树上的落叶让我回想起几个月前看到的景——

日落、街道、枯树、红灯笼。

不只是巧合还是怎的,正巧有人推荐我纯音乐 Guido Negraszus 的 Sunset Avenue,我便塞着耳机,坐在空空荡荡的603路公交车最后一排的靠窗位上,晃荡着双腿,看着街景。

梧桐的叶子已经落光了,留着高大的、干脆的、灰色的树干。人们为了庆贺新春,在上面挂上了成片的红灯笼。然后,金黄色的阳光轻轻打过来……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景象带给我的视觉冲击感,要打比方的话那就是像我最喜欢的一种大本钟的照片——金色的西洋钟楼和一块红色的地铁站牌或者是红色的电话亭被取在了同一个景!

那时的我渴望这条路没有尽头,不必在意公交车是否将我带到某个目的地;就如今天的我,渴望同桌的小电瓶车可以一直开下去,虽梧桐的叶儿已经长成,虽红灯笼早已被撤下,虽夕阳先生还没有起床,虽当时的美已无法再现……

我依旧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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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分考,可恶。

本来千分考这事也算过去了,我们学校笔试通过4人,跟往届一样。其中三个是我们十五班的,还有一个尼玛考了满分800,居然还不是我们班的。。。

不过今天和同学聊起来,却听说那位考到满分的陈超超(化名)同学,居然没有进。原因是他死活要进那个“自然科学实验班”,那个老师死活不让他进那个班,我猜是闹翻了吧,而且还不接受调配,于是面试就被刷掉了。。。

而我们班里的钱丁丁(化名)同学,可以算是我的朋友,不过只能算是君子之交那样淡如水的。老师问她,你觉得当一位医生需要什么条件。她吧啦吧啦说了一段。那位老师问,那你觉得细心重要吗?她回答道,重要。老师就发问了,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我看你就不是一个细心的,自荐书里那么多错别字,而且还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居然还勾了“不接受调配”……如此如此。

挺冤的是不是?个人认为很有可能是从那位陈超超同学上积累下来没处发的怒火,就这样转移了。钱丁丁,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也不至于被老师如此刻薄地对待吧……

还有一位小魏(化名)同学,是我相当熟悉和友爱的一位男生。不过大概是基因遗传的原因,声音语调身形手势都偏女性化,只有相貌和身材这类明摆着的男性特征不是。于是老师就问了,我看你期末考化学考的挺好,那我就问你几个化学问题吧……然后就问了他几个化学问题,具体的结果很迷茫。

我了解到的就这样,上午物理课老师就说了,这次我们笔试通过四个,还有一个考了八百分,但是面试居然一个都没进。

唉~~忽然就感觉好可恶了,于是想发篇文章牢骚一下,虽然里头是完完全全不关我的事,可是欺负我的学校,我的校友,我的同学,我的朋友就让我很不爽。1:2的面试通过率吗?哪也不至于咱们学校这么倒霉,居然,他居然发生了一件概率为十六分之一的随机事件!

我在幸灾乐祸吗?不,没有。虽然自己没考进挺遗憾的,但我希望在我身边的人能去一个更美好的世界。毕竟,我要当的是情报商人,未来我或许需要更高一些社会层次的朋友的帮助。但是,此时我的朋友被打脸了,所以,我很不高兴。

我决定了,我以后一定要去上海,不让我们去,偏偏就想去。为什么?因为我,生、气、了!!!

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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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曾看到,那白光之双缝干涉

今天物理课,老师给我们补做双缝干涉的实验。于是一帮人轰轰烈烈地跑去了实验室。

我和同桌去的晚了,只剩下最前一排的一张桌子了。

这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悲剧的来了。当物理老师指着仪器上某物向全班问道:“说,这是什么!”我和同桌互看了一眼,分辨出彼此将要发声的口型,点点头,冲着老师肯定地说道——灯泡。忽然听得全班稀稀落落的回答分明是——光源。。。源。。。。。。


实验正式开始后我和同桌就瞎折腾着在观测镜里找图像,我负责调试,她负责看。

结果不知怎么的,无论我把透镜移近移远,得到的反馈就是看不清,或者说就是不如刚才清楚。

于是当我皱起眉头苦思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默默问向同桌道: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戴眼镜……她回答,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说着就把眼镜戴了起来。三秒过后,她说道,是的……


最后的结果很悲剧,虽然测量出了条纹间距,回到教室却发现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单缝宽度和双缝距离,于是那光的波长到现在都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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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态聚合之美

没有人看到他们是怎么聚在一起的,就像没有人看到薛定谔的猫是怎么舔脚掌上的毛的。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在这亚欧大陆的东半块,如同十块钱买的劣质拼图一般,打开盒子一看,就发现里面的拼图早已拼好了。

忽然觉得好美,像是新蕾般的美。只听得一阵碰撞声后,就听得有一稚嫩的声音说道:“哦耶!Flowline 动态集合完成!”,五分钟后,便听一更年长者说道:“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发布了!”。这是一种新芽即破土而出的悸动,是花苞绽放时的娇羞。

成立伊始

还是觉得好美,像是君子般的美。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没错,他们野。野性般,贪婪般,汲取着编程的骨髓,用放浪不羁的笔调书写着代码这一特殊体裁的诗歌。也没错,他们史。作为一个少年聚集的编程团队,他们自信,很多未来的大牛将会来自这里。Eximius,不正是优秀、杰出、超越之意吗?既然他们野,他们史,他们何以不是君子?

总是觉得好美,像是帝王般的美。我管你忠从、利用、艳羡、嫉妒、觊觎、造反、逆谋,我是这世上的王,我统治这个世界。没错,我不一定是明君,我不一定养得到佳丽三千,有可能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错的。但是,我是王。我不一定懂得每一串指令的含义,我不一定写的出造福万民的程序,有可能我写的每一行代码都少了一个分号。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串语句,我都负责。如同viva la vida中唱道——

I used to rule the world,
Seas would rise when I gave the word.

他们身上有一种霸气,一种让人不敢漠视的霸气。

一 Wis

妖都。
何不来妖都?

一位少年用修长的手指推一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薄薄的镜片抵不住他眼中的锐利目光,霸王之气。只不过是一副25度的眼镜罢了,右眼或许深些,大概50度吧。只不过戴上眼镜的他显得更温和些,侵略性也隐藏得更深些。那就戴上吧,他笑着再推一推眼镜,敲几下键盘。

年龄,会什么技术?
有什么作品?
请拿出一些可以证明你的实力的东西。
1分钟时间,有什么话的请说,开始计时。

盒盒。

他说,他会唱歌,我不信。他连笑声都只有一个调,又怎么会唱歌?
不过,又或许,他真的会唱歌。夜半无人时,或是听着月亮升起的声音,或是听着鼠标移动的声音,或者听着风扇休眠的声音,他总是静静地在哪里。

他说,我每天晚上都在的。

不唱歌,又怎奈得住这样的寂寞?

Wis,他是一位君主,在这风雨飘摇的大信息时代,他推了推眼镜,敲下了这七个字母——Eximius。

从此,动态,聚合了。

二 Ben H

Ben,一听名字就知道这一位是多么的大智若愚。

只是15岁而已,却总让人感觉如同萧十一郎般,留着很浓的胡子,闪着发亮的眼镜,说着玩世不恭的闲话,偶尔唱着关外的牧歌。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一只鹦鹉,一只狗,曾经是他的玩伴。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自然死亡了,也许是背叛了,也许是被仇人害了。就像萧十一郎一样,身边总有人离他而去,总有人背叛他,也总有人因他而死。可是,他却永远乐观地看向未来,永远调戏着这个世界,永远不知节操为何物。

可是,他和萧十一郎终究是不一样的。没有哪个十一郎会是体育特差生,没有哪个十一郎会在15岁就懂 PHP 和 Python。不过,似乎只是略懂?

呵呵,谦虚而已,一位少年的羞涩罢了。他也在实现“精致至每一像素的努力”,他也会抠细节,他也能在唱着神曲的同时,板着稚嫩的脸蛋,说出成熟的话语。

广东,清远。
清远,一座年轻而充满魅力的城市。

Ben H.,一位年轻而充满魅力的少年。

似乎,我看到他呆在一个名叫“Ben's Lab”的实验室,发愤忘食,乐以忘忧,在人前害羞地捂脸,在人后继续闪着他发亮的眼睛,性感地舔舔他的薄嘴唇,兴致高时便引吭高歌,兴致低时,不,这样一位少年怎会兴致低?你可见过萧十一郎兴致低吗?

那么,你也永远不会听到这位少年唱出的低音了。

三 面包

酷时代吉祥物

泰山虽云高,不如东海崂。

面包,总是在卖萌。

听,悠扬的竖笛声传来,是月光下的,凤尾竹。

他就这样吹着竖笛,要是吹得好些,就能逮着一只漂亮的傣族姑娘,跳起优雅恬静的傣族舞,必定是风韵十足。

可是没有,他吹了整整一年都没有姑娘来找他。

他想,我或许不该吹竖笛了。然后,他开始学一些更数字化的事物,甚至有了一个博客。

别人问他,你的这些资源是怎么来的。他红着脸说,这个是去贴吧求的资源。。。

别人责怪他,你绑定,你不好。他咬咬嘴唇,坚定地说,我很抱歉对您造成的不便,但我必须对我的收入负责。

面包,也不总是在卖萌的。

或许那一只俗名叫“酷仔”的怪兽小吉祥物就是他的写照吧。圆圆的脸蛋代表着忠诚,178度弯曲的眉毛代表着感性,斗鸡的眼睛代表着专注,微微翘起的嘴角代表着自信,脖子上系得领巾代表着守纪,立正的姿势代表着谦卑,脸上淡淡的红晕代表着一点点的小羞涩。

他会哭,会闹,会震惊地发问“纳尼”,会默默地路过“+1”,会对不忿之事大吐舌头,会对赞同之物点头示好。

哭 纳尼 加一 吐舌头 点头

也许面包,他卖的不是萌,是他那早已荡然无存的节操。

四 Xider

我已经无所畏惧。
我早已无所畏惧。

西德欧先生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叉着。

他,喜欢沙发。
他,喜欢独享沙发的柔软,沙发的宽敞,沙发的霸道,沙发的尊荣。
他,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显示屏,啜着一杯葡萄酒,细细品味。食指轻轻拨着鼠标滚轮,耐烦的用脚尖敲着地板。

哦?

他忽然放下了酒杯,双手撑到了键盘上,快速活动着指节,用最快的速度敲下了一连串的字母。接着停顿片刻,默默细读自己写下的文字,略略点头,小指按下 Ctrl,接着轻敲 Enter。刷,页面闪动之后,他扬起了微笑,靠在沙发背上,又一次的举起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优美,高雅。

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再一次的占据了这个位置。The Top One 的位置,无人可撼动的位置。

Xider 看着酒杯中自己的倒影,我已经老了吗?

老了又如何,我已经无所畏惧。
或者说,我早已无所畏惧。

五 空阻鸣雨诺笛

2013-02-26 21:50:06 没人:回复
2013-03-02 20:23:26 ?
2013-03-02 20:23:29 围观
2013-03-02 20:26:23 ?
2013-03-10 11:14:04 刚把路

两个问号,一个冒号,九个字。

他就这样,充当着“没人”的角色,不耻下问,不拘小节,不落窠臼,不求甚解,不亦乐乎?

空剩当时月,原是瞿唐风间阻。西风鸣络纬,萧萧几叶风兼雨。
天上人间情一诺,吹入芦花短笛中。

好有意境的名字。

六 Ivy

信仰哲学。
我不曾想到,他竟然信仰哲学。
他说,我觉得你不了解我。
是啊,甚至有时连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他不懂,为何单纯的同性间友情会渐渐演变成恋爱,明明,他已经拒绝了爱情。
他不懂,为何越长大却越孤独,越成熟却越寂寞,越有能力却越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不懂,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发现已经说不出口。
那就只能“- -”了,偶尔没睡好,那不如加个双眼皮吧,“= =”怎样?

只不过,新的环境、新的自己那又如何?!
确实有一些是会变的,人会成熟,不能接受的会慢慢变得可以接受。

那年夏天,
栀子花开的季节,
我们彼此相识。
今年夏天,
栀子花的盛开,
却昭示着我们的分离。

他落寞地看着夏天的栀子花盛开,风吹过,花瓣们告别、分离。
他想,自己就是这栀子花瓣吧,曾有过相聚,转瞬却即是分离。

这样的花落,一生要经历几次?

双氧水制氧气

何必去细数,这本就是动态聚合。若这宇宙只是聚不见分离,那,你叫熵怎么办?重要的是,每一次的聚相遇都应冒出火花,可以是宇宙尘粒与大气相遇擦出美丽的流星,可以是核糖体与信使RNA相遇翻译出漂亮的蛋白质,可以是H2O2与MnO2相遇二话不说便释放出了氧气。是,宇宙尘粒化为了陨石,mRNA被酶水解,双氧水失去了双氧,MnO2虽然质量不变、性质不变,可是也已经历分解合成,再分解再合成……什么都变了。

但是总有一些是不变的!
梦想,梦想依旧没有变——让世界,让家庭更具智能。
信仰,信仰也依旧没有变——意识,物质,这难道不是哲学吗?

那么,用代码来改变世界,用知识来贡献些什么吧!
他笑着,说道。

Ivy君,不如就让栀子花瓣飞舞得更美些吧。


后话,很久以前就想写这样一篇文章,其实也只是两三个星期前吧。冉有问:“听到就去做吗?”我想,听到就去做吧。此时此刻,想到就去做吧。

于是,便有了这一篇文章。

写来一看,动态聚合,还真的很美。

注:人物出场,排自千啾略的聊天记录出场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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