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类: 落灯花 · 只是闲着没事,敲敲棋子罢了。

这是一只红耳巴西龟。

有人问:乌龟可以活那么久,整天就趴着,有什么意思呢?link

富可敌国权可遮天的人看到那些在他们手掌中跳舞的商人们心想,
你们就整天跑来跑去谈东谈西,有什么意思呢。

富豪看着手下的手下员工心想,
你们就整天码码字递递东西,半年赚不出一平米,有什么意思呢。

手下员工看着屌丝搬砖工心想,
你们就会用体力换点小钱喝喝酒,一辈子都开不上车,有什么意思呢。

屌丝搬砖看着村子里面的农民心想,
你们就会抽烟种天爱劳动,晚上都舍不得开灯看电视,有什么意思呢。

农民看着自己家池子里的乌龟心想,
你们就会天天趴著,有什么意思呢。

乌龟天天趴著,啥也不想。

不管怎样,这是我的生日礼物,一只斗志昂扬的红耳巴西龟。

红耳巴西龟-1

这是一只好动、向往光明、常常装死、喂不饱的坏乌龟,嗯,而且很吓人!

红耳巴西龟-2

对了,它的名字叫做脱落酸,我还有只老虎,名字叫乙烯。
另,乙烯之名出处: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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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Time

Who can say where the road goes, //谁能说出,道路伸向何方

Where the day flows, //岁月流逝何处

Only time... //唯有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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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街道、枯树、红灯笼。

有时会遗憾为什么自己手头摸不到一台相机,有时会懊恼为什么手机拍不出双眼看到的美景。

已经好几天的下午了,从学校去教育局上党课。因为脚伤,就只能乖乖地搭同桌的小电瓶车,坐在小小的后凳上,一起骑过柏油路,骑过水泥路,还有绍兴特产的震得人屁股发麻的青石板路。

沿街的梧桐树上的落叶让我回想起几个月前看到的景——

日落、街道、枯树、红灯笼。

不只是巧合还是怎的,正巧有人推荐我纯音乐 Guido Negraszus 的 Sunset Avenue,我便塞着耳机,坐在空空荡荡的603路公交车最后一排的靠窗位上,晃荡着双腿,看着街景。

梧桐的叶子已经落光了,留着高大的、干脆的、灰色的树干。人们为了庆贺新春,在上面挂上了成片的红灯笼。然后,金黄色的阳光轻轻打过来……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景象带给我的视觉冲击感,要打比方的话那就是像我最喜欢的一种大本钟的照片——金色的西洋钟楼和一块红色的地铁站牌或者是红色的电话亭被取在了同一个景!

那时的我渴望这条路没有尽头,不必在意公交车是否将我带到某个目的地;就如今天的我,渴望同桌的小电瓶车可以一直开下去,虽梧桐的叶儿已经长成,虽红灯笼早已被撤下,虽夕阳先生还没有起床,虽当时的美已无法再现……

我依旧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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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分考,可恶。

本来千分考这事也算过去了,我们学校笔试通过4人,跟往届一样。其中三个是我们十五班的,还有一个尼玛考了满分800,居然还不是我们班的。。。

不过今天和同学聊起来,却听说那位考到满分的陈超超(化名)同学,居然没有进。原因是他死活要进那个“自然科学实验班”,那个老师死活不让他进那个班,我猜是闹翻了吧,而且还不接受调配,于是面试就被刷掉了。。。

而我们班里的钱丁丁(化名)同学,可以算是我的朋友,不过只能算是君子之交那样淡如水的。老师问她,你觉得当一位医生需要什么条件。她吧啦吧啦说了一段。那位老师问,那你觉得细心重要吗?她回答道,重要。老师就发问了,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我看你就不是一个细心的,自荐书里那么多错别字,而且还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居然还勾了“不接受调配”……如此如此。

挺冤的是不是?个人认为很有可能是从那位陈超超同学上积累下来没处发的怒火,就这样转移了。钱丁丁,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也不至于被老师如此刻薄地对待吧……

还有一位小魏(化名)同学,是我相当熟悉和友爱的一位男生。不过大概是基因遗传的原因,声音语调身形手势都偏女性化,只有相貌和身材这类明摆着的男性特征不是。于是老师就问了,我看你期末考化学考的挺好,那我就问你几个化学问题吧……然后就问了他几个化学问题,具体的结果很迷茫。

我了解到的就这样,上午物理课老师就说了,这次我们笔试通过四个,还有一个考了八百分,但是面试居然一个都没进。

唉~~忽然就感觉好可恶了,于是想发篇文章牢骚一下,虽然里头是完完全全不关我的事,可是欺负我的学校,我的校友,我的同学,我的朋友就让我很不爽。1:2的面试通过率吗?哪也不至于咱们学校这么倒霉,居然,他居然发生了一件概率为十六分之一的随机事件!

我在幸灾乐祸吗?不,没有。虽然自己没考进挺遗憾的,但我希望在我身边的人能去一个更美好的世界。毕竟,我要当的是情报商人,未来我或许需要更高一些社会层次的朋友的帮助。但是,此时我的朋友被打脸了,所以,我很不高兴。

我决定了,我以后一定要去上海,不让我们去,偏偏就想去。为什么?因为我,生、气、了!!!

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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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曾看到,那白光之双缝干涉

今天物理课,老师给我们补做双缝干涉的实验。于是一帮人轰轰烈烈地跑去了实验室。

我和同桌去的晚了,只剩下最前一排的一张桌子了。

这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悲剧的来了。当物理老师指着仪器上某物向全班问道:“说,这是什么!”我和同桌互看了一眼,分辨出彼此将要发声的口型,点点头,冲着老师肯定地说道——灯泡。忽然听得全班稀稀落落的回答分明是——光源。。。源。。。。。。


实验正式开始后我和同桌就瞎折腾着在观测镜里找图像,我负责调试,她负责看。

结果不知怎么的,无论我把透镜移近移远,得到的反馈就是看不清,或者说就是不如刚才清楚。

于是当我皱起眉头苦思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默默问向同桌道: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戴眼镜……她回答,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说着就把眼镜戴了起来。三秒过后,她说道,是的……


最后的结果很悲剧,虽然测量出了条纹间距,回到教室却发现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单缝宽度和双缝距离,于是那光的波长到现在都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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