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类: 落灯花 · 只是闲着没事,敲敲棋子罢了。

非诚勿扰

初中同学,一个特可爱、贤惠的女孩子结婚了!

我在像她这个年纪,或者说,在我这个年纪在干什么呢?

居然在马路边站了三小时等一个大楼为我亮灯。

不过那是一栋从来不会给我面子的大楼,所以即使我在那个十字路口叫了外卖,站着吃完了送来的鱿鱼和鸡翅,它也没有睁眼瞥我一下。

但我应该怨那座大楼吗?当然不该,因为它从来没和我说过它会亮灯——请我来看呀。

大楼不曾扰我,扰我的是somebody。回去吧,不要坐在路边石头上码字了,忍耐和克制没有那么难,我一定可以,做到的。回去吧,别等了。

非诚勿扰啊!!
——可现在呐喊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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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做自己」的几点思考

  1. 鼓励别人「做自己」,究竟是好是孬?
  2. 至少当我们不敢对自己给他人的建议和要求负责的时候,最讨巧的应对总归是「做自己」。
  3. 但是鼓励别人「做自己」没有错。
  4. 不过我在鼓励别人「做自己」的时候,其实是在撇清责任——那么接下来你的行为造成的任何恶果,与我无关。
  5. 鼓励别人「做自己」,还能帮助自己撇清道德上的责任——我不曾想给他任何压力。
  6. 想撇清责任也没错,和鼓励别人「做自己」一样没错。
  7. 但听多了「做自己」为什么会不爽?
  8. 是因为自己无知?是因为自己无能?——我们既不认识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那么「做自己」好像一句空话呀。
  9. 所以真正能够「做自己」的人很不容易。
  10. 所以「做自己」才需要鼓励。
    (1)1. 但鼓励别人「做自己」,究竟是好是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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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路上,一直在梦上。

情报商人之路

那就去吧,去当情报商人。

还记得昨年收拾玩意的时候,从角落还是哪里摸出一张没位置贴邮票的明信片,是三年前刚踏进校门,写给自己的「勿忘初心」。

想不到,原来三年过去,我没有不知不觉地忘记梦想;

反倒是,不知不觉地还记得自己的梦想。

想要很多很多的自由,可以让我做自己想做的的事而不必顾头顾尾;想要大片大片的时间,足够我做一件事做到满足、做到尽兴、做到极致、做到痛快,当完工后会出现另一片时间供我沉浸于又一件事中;想要当一名情报商人,想要冒险,想要掌握时间魔法,想要经济自由,想要当一名政治会考得了B的政治家,想要耳边永远放着音乐,想要有个男人在我很无助很难受很想哭的时候对我说“别哭,我不会再让你流眼泪”,想要去上海,想要去 London,想要等中日和平后去日本,想要像周总理一样海葬,想要活好久好久,想要……

——《转眼,竟已是二零一三》 - December 31, 2012

还没想到的是,转眼,竟已是二零一六,过半。

惯常地说一下全文中心思想吧!就是想自嗨我被复旦图书情报专业数据管理与应用方向录取啦,还是保研哒,明年就要去读研究生啦,真开心!(这段日子也被我男朋友弄糊涂了,想知道,如果每篇文章,我不用大白话解释一下我想说啥,是不是蹦出来的每个字都可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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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 out of love

就这样失恋了呗。
因为是很喜欢的人,所以我的心特别特别疼,生理上的。
而且也因为真的爱过,甚至依然爱着,所以才想让这段感情结束得郑重一些。
发一个失恋声明算不算足够郑重呢?

我以为在这段感情里我是萧十一郎,没想到却只是风四娘,他才姓萧。而他对我的感情也永远不是爱。


后续,然后我又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把他当女朋友追回来了。
嗯…………………………
唉,感情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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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路的旅人和翻窗的朋友

一个大户人家有一个豪宅,豪宅搭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摆着一把椅子。一位过路的旅人实在走不动了,便走进院门,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歇了歇脚,想着如果这户人家主人出来了,一定要好好道歉,并表示感谢。但主人没出来,旅人觉得不累了,就这样走了。

这户人家有一回全家出门旅游了,豪宅就空了下来。这户人家也有一个朋友,朋友嫌弃自己家太小了,又觉得豪宅主人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不打一声招呼踏进那家院门,从窗子里翻进主人家里,打算住了下来。

巧的是宅主人的邻居看到了,便拦了下来。邻居知道这是位朋友,但看这翻窗的架势也不像是征求过主人同意才住进来的,就说道:「你要是翻进去了,我就给主人打电话了。」那朋友反问道:「你告诉他干嘛,你不告诉他不就不会知道了?我在这里住着又能对他有什么损失?我们是朋友,难道朋友之间连共享个房子都不可以吗?」说罢,翻墙进屋。

邻居无奈,打了通电话。
豪宅主人听闻后,只得亲自把那位朋友请走了。
偶尔朋友和宅主人再相来往,见到邻居都恨不得把那家窗子砸了才好。


旅人和邻居都是我;「朋友」是我的一位室友,宅主人是我的另一位室友。
暑假,我和那位室友单住四人寝。室友嫌自己座位太乱,不适合学习,就自顾自地想去另一位室友Z的桌椅上长坐了。
——并没有经过当时人的同意
——且彼此都知道当事人不会同意。

我就发言了:「你要是一坐下,我就微信告诉她,你坐了她的座位。」
她的回复如上文里的「朋友」一般,说罢坐下了。
她坐定,我的微信也就发出去了。
果不其然,座位的主人让她滚。
「让她滚」是原话。

而这位室友见我真发了微信,竟记恨上我了。
也不和我挑明,只是阴阴地里告诉座位的主人,「哼,我要告诉另一位室友Y,她(我)找你告我的密,她还在Y不在的时候把东西放到Y那里去过呢!当时还说不告诉Y就行了!」
——乖乖,我不告诉Y是觉得没必要。你帮我说了,我也就认了,毕竟在占用Y的地盘的时候,我就怀着要道歉和感谢的心;而我也知道,如果Y知道我这么干了,骂两句就算了,她知道我的态度;又或者我主动去征求Y的同意,完全没有问题。事实上,上个寒假Y给我的地表面积Authorization Key也许还没有过期。
——而你,你不愿我告诉Z是因为你不敢。你明知Z不会同意,却希望我帮你一起瞒着她做对不起她的事,并且嘴里说的(心里想的)是,「朋友之间,共享个座位本来就没什么关系!(Y和Z要是真的不同意,也是忒小气。)」

我在明确不跟这位室友趟浑水的情况下和Z告了白,于是她想和我冷战了。
那我真是又惊又喜,除了觉得忍了她三年在最后一年功亏一篑有点可惜以外,别的其实还是以喜居多,这样省得担心我日后真有豪宅,她自居朋友的身份不打一声招呼来住怎么办,她领了个孩子去我孩子的房间拆了满屋子的手办怎么办。这样想想,还是尽早断了联系的好。
至于冷战,我还真其实是不怕的。(那个过去的例子就先不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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