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媒体大作业:《龟背上的旅——中国古代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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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从《周易》到周髀,从勾股到割圆,
中国古代的数学,我就在这里讲给你听。

好啦,只是一份三人合作的多媒体大作业,我出于过度自信把它上传到了~茵特奈特~这的伟大的平台之上。
请抱着~能把故事讲成这样也挺不容易的/想不到UP主居然是个天才/偶尔从另一个角度审美也不无优处~的心态观看。
而且,你要是实在看不下去,我完全不介意你在这里骂我!

因为……
话说回来,我这个博客呀,除了我的自言自语,已经一周年没有新评论了。
( ??? .?.? ??‵)y (一周年啊,好羞耻啊……!)

我画了一条鱼

P.S. 版权声明:由于这个视频真的是出于学习目的制作,故有未经授权而使用 Adobe CS6、Autodesk 3ds Max 等商业软件以及方正、昆仑、造字工房等商业字体的行为,背景音乐《明月杭州夜》为作曲家李志辉的新世纪音乐作品,在此对以上个人及公司表示歉意与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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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无与伦比的美丽

那就模拟一段四人寝室的闲谈来讲述一件事吧。

甲:……你的MP3又那么闪!
我:嘿嘿……
甲:话说,你在听什么……(看电脑屏幕)《无与伦比的美丽》……我去,你居然听苏打绿的歌!
我:没有啦……只是刚才乙哼的那首歌让我觉得很像这首歌的前奏!
乙:诶?《无与伦比的美丽》吗?我唱的不是这首啊!
我:嗯,确实不是,你只是跑调的比较严重……
乙:⊙_⊙
我:也没有啦,只不过是这个歌啊,有个典故,它让我想起了一群故人。
乙:⊙_⊙
甲:什么典故?
我:以前初中我们班里有一对比较有趣的双胞胎男生中的一个,他们的名字也很有意思,一个叫X经达,一个叫X纬达。在我们班的那个是经达。
乙:然后呢?
我:那个时候已经初三的期末了,我和另外一个很有趣、很好而且还很好看的女生相处的很好,她叫J,因为当时要一起争取高中的保送,所以一起学习什么的,走得相当近。我们还每天傍晚放学去拜学校里的一棵树,因为我们觉得那是一棵神树!
甲:呃……
我:然后就聊到了啊,你最喜欢班上的哪个男生,我就说我喜欢X经达。她说她也是。然后,我们就笑了,然后开始想那可怎么办,两个女生喜欢上同一个男生了啊。于是我就想了一个好主意,那就你喜欢经达,我喜欢纬达好啦!这样都能分到一个!她也觉得这个主意棒呆了!还说,那就这么定了,你就喜欢纬达吧,我喜欢经达!!
乙:噢~
我:但我其实和那个纬达一点都不熟。但结果后来到了高中,经达和J没有分到一个班,我和纬达居然都分到一个班了!
乙:喔~那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和他到了毕业还是半点都不熟……然后我和J后来不在一个班所以也不太联系了。
乙:……
我:但这个故事的关键点在于,我前两天刚知道经达和J居然真的在一起了!!居然初中我们聊的天成真了!
乙:那纬达呢?
我:纬达现在和我们班的另外一个女生Q在一起了,她的名字里和我一样也有一个“怡”,是不是还算是很巧!
乙:这样啊……那你现在还喜欢经达和纬达吗?
我:那我一直以来对他们都有好感啊!不过这没什么,我只是神奇于他们四个居然真的实现了这样的恋爱发展。那个J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我现在还觉得她真的很有趣!Q和J也很像,都是那种我一交流就知道很有想法的女生!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啊,所以有这样的进展我很欣慰啊……嗯对了,经达的QQ名就叫“无与伦比的美丽”,然后这个典故就是这样。
……

以上就是关于这件事的一段假想的闲谈,然而对这件事,我却不会真的就这样闲聊。
不知怎么的,他们四个真的都是很好的人,他们就这样在一起我也觉得就应该这样。但其实我的感受并不是我说的“不过这没什么”,被这样一段有趣的故事落在外头,现在想起来,确实觉得自己很捉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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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饼上放盐放糖

桃李年华

五月初,害羞地知道我小站的所有文章被人「情不自禁」地看完了,而吾本人还恬恬地被询了芳名去。本想立刻在我的地盘上再写一篇横行霸道的日志来显示我的热情与喜悦,可却怕有是特意写给那某人的暗示,反叨扰了对方,更掉了矜持!

五月八,二十岁生日。先前特别担心的是,我还没做好准备,怎么就到古言之桃李年华了。听上去、看上去、说起来、数起来多么重要的二十岁啊,就这么呼啸着既不靠边、也不减速地到站了?然而,既知道我的文章写得那么吸引人以至于被人「情不自禁」地看完了,那我自己自然也要自豪而又自信地刷上一通。于是发现,在那篇最初的 Hello, world 里我分明已经把人生按七年一阶段地划分好了。然后我就不愁了,唔啊,距离我人生第三个七年的结束还有一年,那么看来不必急赶在这两天给自己一个交代了;关于走向人生的第四个七年,我还能用一整年来准备。(嗯倒和我十九岁生日时想得一模一样。)

五月中,哈哈哈,我的又一个iPad到手啦。早就到手啦,四月底就开始物色啦,二手哒,便宜哒,穿着裙子去一手交钱一首交货哒,买给自己哒,用到现在没坏哒,虽然也不是怎么好哒;反正我的进水手机已经学会自动关机啦,不就是想给我个机会嫌弃它嘛——它虽说无端地重启、死机、发热、耗电、屏幕按不到边、卫星定不到位、插卡不见信号、流量半点用不了,然而我一直以来都是忍它、让它、由它、避它、耐它、敬它、不要理它,再待几年我且看它——呐(?·_·`),这一切并没有好转。

其实说起了,我的手机MX2进水罢工已经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而我买下一部诺基亚红壳直板手机又买了一部节操手机也已经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接着节操手机被摔得没信号又是近一年半前的事情了,不幸的节操手机的公司破产也是差不多一年半前的事情了,于是我开始拿诺记功能机当主力机是从一年半前就开始的事情了,而我不久后发现进过水的MX2还能开机连WiFi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那么后来我出门会带上三只手机也是从那以后的事情了。

执诺记功能机走天下的感受是很神奇的,在当下移动互联网的时代,它意味着不被即时联系到、不在当场参与、不可随时迎上更多信息,颇有点搬到瓦尔登湖隔壁去的意思。当然我是没有遗世独立的打算的,校园WiFi的气息虽微弱,终究能让我的两部智能机苟延残喘。虽不被及时联系到,也总归能被联系到;虽不在当场参与,也总归在散场后参与了;虽不可接住随时纷纷迎面而来的各种信息,也总归在风潮之后拿网兜一挥收拾干净了那些各种。冒昧借用已逝者遗作名,我这一年半的生存状态,似站在两个世界的边缘。一个世界吵得累人,另一个世界静得乏味。所以我自认为站在这样两个世界的边缘,只切向前进,而不愿前进的方向分离出哪一个世界的法向量。

所以我自认为不买一部新的、好用、没毛病的智能机,是为了好好地站稳在上面所描述的两个世界的边缘,而不是因为没钱。

五月下,我看电影的开始,结束啦。我所谓之开始,是崭新的开始;我所谓之结束,只是段落的结束。以前,小时候,我不看电影呀,以为看电影是奢靡浮华的消遣哇。那时,小时候,也不知从哪里得知,教父三部曲是经典,于是我看了十分钟看到睡着。后来,小时候,我就不特别看电影了,下得慢得让人困,看不懂得让人烦。偶尔,小时候,我会去看那么两部,柯南的剧场版,它们都很好看,让我看得很明白。但我说这些话时却并没有什么底气。

//呃……写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快被我文字的依靠句式重复来推出节奏感的写作方式给熄灭了。算了,别管别管,这种翻来倒去、推推进进,估计是选修课害得十二平均律听太多了。

但是今年初,大概是受了梁边妖传说中两万阅片量的刺激,亦或者是多看书城里下了新的一辑知乎周刊结果里头提到的电影我半部都没看过,让我愤怒真不知道是我混账还是这个世界混账!然后我就气鼓鼓地去看电影了。借着豆瓣与寒假、上课、小长假,打了一百个勾。

我的豆瓣观影报告

看到没有!我属于骨灰级影迷!我很接受大家的跪拜!我是大神!
(含糊不明)偶尔看电影倒也不赖。

五月底,快到了。To Do 的事情多的时候,用 To-Do-List 好像更烦了。在四月底的时候,我就打了一篇草稿,是关于我这些年来所受的苦与难的,是真的真的苦与难!然而最近的大难还没结束,我就汲汲于展示自己的疮疤,日后就是自己看到了也同样会觉得不是什么滋味,虽然,那一篇草稿的主旨大意在于“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居然第一反应是天将降大任于我也——那我真是一个多么洒脱的人儿啊”,即,没心没肺地用苦难来夸奖自己。呃,这样的文章写出来就算了,要发布那还是省省了。

可我写现在笔下这篇的本意,其实正是在于不露马脚地把那一篇受难记给发布出来,连标题都是为它取的。连怎么点题我都想好了,即忽然笔锋一转,淡淡讲起童年的一个故事——我曾以为我有在厨房里舞蹈的天赋(看,我还是讲出来了),于是我去超市里买了一包玉米粉,用玉米粉做了一个玉米饼,把玉米饼放到微波炉里烤了烤,微波炉烤出来的玉米饼非常地难吃,这股难吃我想了想认为应该源自于没放盐于是我放了盐,放了盐的玉米饼但其实还是很难吃,这新的一股难吃我又想了想认为应该源自于没放糖于是我又放了糖,放了糖的玉米饼但居然变得更难吃了,难吃到我实在吃不下去又不舍得扔。

这就是玉米饼上放盐放糖的故事,我讲这个故事的目的在于做一个比喻——我现在的生活好像一个玉米饼,有盐,即是咸的,谐音闲,就是明明有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有糖,取其象征意味,即有不少 sweet·sweet 的事情发生在身边。可这个玉米饼,就是很难吃。

在那个童年故事里的玉米饼,最后被我妈扔到了垃圾桶去;如果我的生活真的是一个玉米饼的话,我还是希望不要有人看不下去也把它扔到垃圾桶,但愿有厨艺高超到能用各种奇怪食材做出好菜来的师傅告诉我怎么把一个玉米饼做得好吃,或者容我自己再试着加点辣椒、酱油、葱花调个味什么的吧。

五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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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

啊,我又看了一遍《网游之近战法师》。这是第三遍。
第一遍是在高中,第二遍是在失去高中的那个夏天,第三遍是现在。

现在是最黑暗的时光。我没有兴致接理所当然的下一句——现在是最灿烂的时光。
家里的经济被狠狠打击了一下,母亲大人被骗了六十万,也许还会更多。
这件事已经发生很久了。
我二月份回家的第一天,即被告知。
到现在还没有搞定。
真麻烦。

被骗了钱,对我来说,其实也不算什么。
但我想不通的是,这么大的事,到我这里,到我的心里,怎么就不算什么了!
晓得的那天,我没有惶恐,没有慌张,在我心中悬浮来去的念头是——卧槽,我果然是主角,自幼父母离异的身世还不够,连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这么狗血的剧情都他妈发生在我身上了!

想我这一生(二十岁聊人生系列),貌似走的是平凡之路,但不平凡之事细细数来,说是马里奥拯救公主之路都不为过呢。

襁褓中被托付在一个算得月嫂、算得保姆的老妇的婴儿车中,奈何那老妇驾驶技术真不咋地,婴儿车都能翻。那天,我被掼出车外,然后被碾。幸运的是,倒不是被轮子碾了;不幸的是,婴儿车底一根铁杠削过了我的鼻梁。说时迟那时快,阿姆想着这下玩脱了,将我扔回车内,推到家里,而已经骨肉分离指甲盖大的肉片还由她端端正正地安放在了我的鼻头上。据我母亲说,三小时后她回家看到哭天喊地的我可爱的小鼻子,唯一接受到的医护治疗措施是肉和肉之间像模像样地涂了点红药水。
长大以后,我母亲捏我的鼻子时总会说,你要是小时候鼻子不被削掉一截,现在鼻梁还要挺嘞。那我其实是不以为然的,我既已长得如此完美,一个更高的鼻梁又能添我美貌几分。

在我三岁的时候,家父留洋日本,偷窃,被遣送回国,于是家庭暴力,遂父母离异。所谓家庭暴力,有多暴力呢?三米以上扔开水瓶跟玩儿似的,还有威胁掐喉口把滚水往里头灌的;菜刀拿手里唬得住谁啊,不甩过来算什么男人!噢知道怕了是吧,不敢回家是吧,那别回啊,不在外面吹吹风怎么对得起这大冬天呢!
别当我瞎扯,要说是瞎扯也得是我妈。自我记事,我母亲要和我对这段日子的说法,比我在这里写的,只能更嚣张。

都付笑谈中。


《不知所措》草稿

2016.11.19 Update 时隔一年半,发现了这篇草稿,既然写得还挺有意思,就放出来吧。

也许还想补充,但既然都付笑谈中了,也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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